橘子果酱酱酱酱酱-

(Ward&Plame)5.滚出去

5.滚出去

今天的训练场显得格外安静,M和Ork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了。Ward经过这么久自以为已经摸清了这些教头的套路,可是他万万没想到,他的脾气会在一瞬间被点燃,什么忠告、克制都被Ward抛之脑后。

那些教头冷着脸的站着,活像莫得感情的机器。首先开口的还是队长Arthit,结果他讲完又把中间的位置让出来给了另一个跟他一样白,眉头紧锁特别像门神的Plame。

Plame眼神扫视着,目光锁定那人的位置。Bingo,找到了!找到了过后他才粗着嗓子开口,“作为比你们先到学校的老人,无论是学识、还是经验都在你们之上,因此你们对我们最应该做到的就是尊重,但是今天碰到我却没有跟我打招呼的人是谁?我再问一遍是谁?”

问这个问题并不是表示他忘了,或者说她不知道,而是他想给那人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,就像Arithit收拾Kongphop一样,先给个机会,再收拾,免得连惩罚都没有理由。他原以为那个傲慢的学弟会像Kongphop一样坦荡的站出来,结果他只是冷静的坐在那儿,一点都没注意到Plame的眼神。Plame彻底怒了,心里又给Ward打上了一个不诚实的标签。他在心里暗自想着:敬酒不吃吃罚酒,有这个胆子不认,那就要承受我生气的后果。

“全体一年生站起来!站起来!所有人做蹲起运动,做到那人承认为止,开始!”

Ward从回忆中回过神便听到了惩罚的口令,他的头脑越做越清晰,那天被忽略的细节跃上了心头,看着那个压着怒气盯着自己的人,他心里咯噔一下,没有放过Plame冒着火星的眼中的那一丝丝笑意。Ward硬生生一点腰都没弯,松开了搭在同学身上的手,“P 说的是我吧。”

Plame盯着那个腰挺的笔直的Ward,带着强大的气场向他走去,周围的人都被震慑到了,自动让出了道免得被误伤。

Plame压着怒气的指着Ward的脸,“你为什么不拜我?”Ward只是毫不畏惧的回盯着,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,但其实他是在拼凑语言,寻找一个合适的词句来回应。“我再问一遍,你、为、什、么、不、拜、我?”

看着凶神恶煞的Plame,Ward也炸了,“我为什么要拜?”

“我是你学长,在你之前进校,你就应该拜我。”

“你对我有恩吗?要我拜你?”

“你拜不拜?”看着那个比自己还拽的人,Plame觉得自己最近受的所有恶意在这一次找到了宣泄口,他今天就要给这些人上一课,教教他们什么叫做规矩,什么叫做礼仪。

“是不是我拜完你,这事儿就算完了。”

“额!”

Ward恶狠狠地盯着这个要自己行礼的人,心里莫名想起高中那些给过自己伤害的人,梗着脖子,酷酷的做着不标准合十礼。Plame瞪大着眼睛,眼神中蕴含着深深的怒火,TM给台阶你不下,这是要造反吗?可以,劳资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气。“你爸妈就教你这样行礼!”

这一次Ward也丝毫不退让的吼着,“我爸妈有教我好好行礼,但不是给你这种人行礼,给你这种人行礼,我刚刚已经做到高级待遇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
Plame忍不了了,捏紧拳头冲了上去,准备动手的他,被眼疾手快的Arithit出手拦下,被拦下的Plame已经失去理智了,“你给我滚出去!滚!”

“额,你以为劳资想待下去!”Ward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极了,挑三拣四还发火,一个礼仪需要这么多事,纯粹找事的吧!真他喵不爽。扭头就走了出去,“嘁,谁稀罕呢!”

在Ward离开后,整个场地都响彻着Plame的怒吼,在怒吼中一批又一批的人离开的篮球馆,Plame的不当言行很快就传开了,给新生训练造成了不小的影响。

会议室

整个会议室都弥漫着低气压的氛围,Arithit一脸严肃的扫过每个人的脸,所有人都噤声了,大气都不敢喘,“今天我想以队长的身份在这儿说道说道。Plame,我觉得你今天做得太过分了,你可以训他们,但你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!”

“不然你让我怎么办,让我去迁就这些不懂事的崽子吗?那小子那么拽,表情那么欠揍。我们越是让步,他们越是无法无天。”

Not看不下去了,直截了当的指了出来:“我们没有让步,只是你今天真不应该这么情绪化。”

“我情绪化?难道我们不都是被这样管过来的?以前还更过分,管人难道不都是这样吗?不这样,他们会乖乖听话?你看看前面我们没那么严的时候,有多少人溜号了。”Plame的情绪从遇上Ward过后就更不稳定了,本来就易燃易爆炸,现在可好加上了Ward这个加持Buff干脆直接原地爆炸了。

Bright伸出手拍了拍Plame,“朋友,冷静一点。”

Arithit咬了咬后槽牙,长吸了口气,“Plame,从今天开始,你可以跟我们一起站在前排,但是,我不会再让你去训练新生了!”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,我错了?”

“对,你错了!不管怎么说,这次就是你做错了。就算我们是学长,但这也不代表我们就没有做错的时候。我也知道我在第一次训练的时候过火了,但是后面我自己调整心态跳回来了,所以很多时候不能由着自己胡来,你自己回去想想吧,Plame。”

Arithit的话让本就理亏的Plame更不知道怎么反驳了,只能抄着手憋着闷气。突然学长走了进来,表情严肃的说了几句就让整个迎新队伍都崩溃了。大三了还要被大四原来的教头约谈真是心累啊!

结束完会议,在回去的途中Plame又一次路过了上次发酒疯的那个街道,风从街口吹来,让Plame清醒了不少,仔细想了想事情的经过,他抓抓本来理好的头发,靠在了路旁的树上,烦躁的点燃了一只烟,烟雾的背后隐藏着他的情绪,他垂下了眼眸,耳边响起了Ward的话,那些话如耳语一般在Plame的心中盘旋,狠狠的吸了进了肺里,唇齿中充斥着迷蒙的烟味。

他吐着混合着尼古丁味的烟圈,懒散的视线往周围扫着,最后定格在了那个背靠着阳台的身影上。那个背影给Plame的第一感觉还是孤独,他一动不动的和周围的景色相辅相成,融进了黑暗之中,光和暗的相互照应着,衬托出了背影的孤寂。Plame感觉自己找到了新素材,特别想拍下来,急切地从背包里掏出了相机,记录了下来,他翻着照片,背起躺在旁边的书包,相机里看着那个背影总让Plame感觉自己好像在那儿见过一样,难道是在梦里?“啧,还是算了吧!回家了,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呢。”

另一边被拍的人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拍了下来,还在回着Keler女士的夺命Line,这时,Kongphop的电话打了进来。“喂,Ward。你报告写了吗?”

“还没呢。”Ward无奈的走回房间,翻着桌上的这份待做的作业,无奈的回答着。

“那你要过来一起做吗?”

Ward叹了口气,指尖摸了摸水杯的边缘,还是拒绝了Kongphop的邀约。他不是不想去,只是他还没和Keler女士解释清楚为什么今天会跟学长起矛盾,逃了训练,而且他还不想太过于亲近他人。“早知道就不说了,免得被炮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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